门,便从院墙上翻了出去。
站在大街上,仰头看着院墙,期待小顺的出现。
结果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见小顺出来。
大牛一摊手:“完了,这小子被人拿下了。”
陈兵恨恨地说:“这哪是高府下人,都他么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就猫在这里等老高出现呢。”
“怎么会等老高呢?”
大牛懵懂。
“如此看来,那高太冲并未让人干掉,只是跑了。”
“怎么说?”
陈兵一摆手:“说什么说,你啥都懵,赶紧去喊人,再晚点小顺就被人打死了。”
大牛撒开腿就往府衙跑,陈兵咬咬牙,拼了!
再次助跑,从院墙翻了进去。
随手在院子里捡了一条木棍,顺原路往里急跑。
小顺确实被人摁在了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没头没脸地一顿造。
然后被捆住了手脚,丢在角落里。
那中年女子出来,刚要说什么,忽然看到陈兵又从巷道里冲了进来。
遂尖声喊道:“抓住这个流氓,往死里打!”
“老子是青州司法参军,胆敢反抗者形同谋反!”
七八个汉子根本不听他说啥,纷纷张牙舞爪冲了上来。
陈兵一横手里的木棍,将一个跑在最前面的汉子扫倒,再顺势一个点刺,另一个汉子咽喉中棍,翻倒在地。
汉子们手里都拿了扫把叉子等家什,悍勇地往上冲。
如果不能杀人,陈兵基本没了杀伤力,木棍击打下,除了重要部位,打在这些汉子身上,几乎不觉痛痒。
而且七八个汉子还隐隐分了层次,类似军阵攻击战队队形。
陈兵瞬间便吃不住劲了,身上头上雨点般地落下各种打扫卫生的工具。
不知谁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力气还楞大,陈兵向后翻滚着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浑身像撒了架般疼痛,顿时一股暴戾冲上脑瓜顶,木棍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
随手将腰刀抽了出来,也不抬头,挥刀往前一划拉。
一阵惊叫声,那群围上来的汉子顿时往后退去。
陈兵双眼圆睁愤怒地看着眼前的汉子们,心下暗道,谁敢再过来打老子,非一刀砍断他的脖子不可。
双方正在对峙时,高府大门被轰然撞开,一群捕快持着武器冲了进来。
在大牛的带领下,七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