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在愣怔时,闪身进了房门,反手将房门关上。
见他如此,高俅顿时警惕起来,厉喝道。
“放肆,你要作甚?”
陈兵笑了,一把将腰悬的尚方宝剑拽了出来,往高俅颈下一顶。
“高俅,知道老子是谁吗?”
高俅身为太尉,见过大世面,虽被宝剑顶住,却也不甚惊慌,依然气度沉稳。
他上下打量了陈兵几眼。
“陈兵?”
“聪明啊,没想到你球踢的好,脑子竟然也如此好使,这官当的不算太冤。”
“陈兵,你可知在干什么?”
“高俅,你可知你干了什么?”
“你辱杀了老夫的儿子!”
高俅青筋暴起,每当提起此事,心下便疼的厉害。
“你有证据吗?无凭无据便三番四次来杀我,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休要遮掩,当老夫愚昧么,此事还须什么证据,做下便是做下,遮遮掩掩算不得汉子。”
“你儿子做下的龌龊事,你怎么说?”
“虽有不当,可罪不至死。”
“他逼死了多少良家妇女,这个都不死,那什么罪才能死!”
陈兵气的咬牙切齿。
“老夫身为太尉,弄死几个女子而已,赔偿些银钱便是,当得什么大事。”
“我草,死几个女子而已?你老婆怎么不去死,你姐妹女儿怎么不去死,你儿子这不也死了,老子赔你几个银钱便是。”
“呸,我高俅的儿子怎是几个凡夫俗子所能比拟。”
“你儿子是儿子,人家的子女就不是子女了?”
“王侯将相焉能与百姓同比。”
陈兵已经无语,顿了片刻。
“行,你高贵,李师师被你弄哪去了?”
“呵呵,你讲证据,那便请你拿出证据说明老夫与那青楼女子有关。”
“不想说?”
高俅默然无语,神态倨傲。
“算了,今儿个咱俩就做个了结,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
陈兵只得放弃询问。
“你要如何?”高俅不屑地问。
“宰了你不行吗?”
“你若杀了老夫,当赔上你的九族。”
高俅恶狠狠地说。
只是他话音未落,陈兵举起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高俅哎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