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说了算。”
“咱们该团结一心,做好圣上交代的任务,任重道远啊。”
“是是是,都是赵某心急了些。”
听到赵悟服软,赵良嗣也不再多说,两人相伴回到了营地里。
赵良嗣刚进自己的大帐,女儿席珠珠便迎了上来。
“爹,陈兵他们还没渡过河来?”
“没有,先吃饭吧。”
“他们怎么了?”
“老夫哪里知道。”
赵良嗣也有些不耐烦。
席珠珠急切地说:“之前他跟赵悟就有矛盾,会不会是...”
“放肆,这些没有证据的话,休得乱讲!”
“可是...”
“没有可是,且等一天再说。”
席珠珠瘪了嘴,身子摇晃着跑到帐篷角落里坐下。
整个使团加上精骑五百多人马,家人民夫等一共一千多人,营中少了几十个人,几乎看不出来。
各个营地里仍然按部就班地开始做饭吃饭。
赵良嗣等到第二天早上,仍然不见陈兵营地的人渡过河来。
只得命令另外两条渡船,载了一队军卒,过河查看情况。
到了中午时,渡船回归,军卒报告说河对岸已经没有人,帐篷马车等也不见踪影,该是在渡河时出了问题。
赵良嗣顿时傻了眼。
使团监察使大人就这样消失了。
这让他如何交代,也不能跟圣上说,渡河时陈兵被河水冲走了吧?
整个使团难道就陈兵倒霉,河水只冲跑了他们营地里的人?
赵悟也头疼,都知道之前自己与陈兵打了一架,圣上会不会怀疑自己公报私仇,弄死了陈兵?
只有荆王高兴了,在自己的帐篷里哈哈大笑。
这个陈兵年少轻狂,没将老子放在眼里,老天有眼,替孤王除去一害。
在席珠珠的纠缠下,赵良嗣不得不派了人,沿河往下游去寻找陈兵的踪迹。
就算被河水冲走,总该在下游有些蛛丝马迹吧。
结果,他们在离营地十多里的地方,发现了渡船。
再往下找,又找到了乱石上的李花羽等三个失魂落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