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蜷起的双腿用力蹬在土地上,身体倾斜着蹿了出去,手里的铁枪在半空中如毒蛇的蛇信般探出。
陈兵的身体与羽箭在半空中交错而过,羽箭刺入陈兵原来的位置,再次消失在土墙里。
而陈兵的铁枪已经刺进了对方的咽喉中。
身体横着砸在土地上,溅起一蓬尘烟,有一块碎石正硌在陈兵的肋骨位置,疼的他惨叫一声。
弓箭手却无声地翻倒,身体抽搐两下,再无动静。
这次是双方五感的比拼,弓箭手输在了距离上。
陈兵趴在地上没动,他在等待对方的后手。
在距离此地三十多里的地方,四五个黑衣人正坐在一座村庄的房屋里。
没有人说话,都在垂头沉思。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抬头说道:“不知结果如何,此时也该回来了。”
说话的正是黑马营中被陈兵俘虏的焦广海。
“你怎如此沉不住气,想那李光荣是什么人,在夜里就没有活物能逃得过他的羽箭。”
队长袁铁不屑地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撇着嘴说:“咱黑马营是否太窝囊了些,这叫干的什么事儿啊!”
焦广海切了一声。
“咱黑马营也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损失。”
袁铁冷哼一声:“老子要不是因为爱惜羽毛,才懒得费此精神呢,不怕损失,全营调过来硬冲便是,千军万马都挡不住我们的冲杀,想那陈兵如何能活。”
焦广海担心地说:“头,那李光荣可是咱老大的心肝宝贝,别损在此地,干系可就大了。”
“放屁,你不看看外面是什么天气,伸手都看不见胳膊,李光荣怎会失手?”
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
“瞎担心。”
“你以为陈兵是三头六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