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勇一愣,眼睛转动了几下。
“说来可惜,武松的嫂子与人通奸,并谋害亲夫,被武松拿住手脚,因缺乏证据,亦被本县驳回。”
“后来呢?”
“后来武松气不过,私自打杀了其嫂和奸夫,被本县判定发配孟州。”
陈兵呆在座椅上,半天不得出声。
汪勇见状不知何意,只得在旁沉默相陪。
忽然,陈兵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汪大人,想那武松打杀两条人命,如何只判做发配孟州?”
“呃...这个确有缘由,人是往死里打的,只是...”
“只是什么?”
陈兵紧张地盯着汪勇。
“只是没死。”
“没死?谁没死?”
“都没死。”
“咝...”
陈兵倒抽一口凉气。
原著中说的十分清楚,潘金莲被武松一刀挖心,众街坊邻居都在现场。
而那西门庆是被武松打下狮子楼,然后提刀砍了首级,满街的人都看到。
“怎么会没死呢?”
陈兵下意识地嘟囔出声。
汪勇尴尬地笑道:“两人被那武松拳打刀砍的满头满脸鲜血,当场昏倒在地,所有在场目睹之人都认为是杀了人,一起呼叫报官。”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去拿武松时,亦无反抗,本官便将他枷入死牢。”
“谁知两日后,两人相继缓了过来,只是伤势过重,并未死亡。”
陈兵皱眉道:“然后呢?”
“因致人重伤,本官判他发配孟州。”
“不知两人现下何在?”
“这个...本官不知。”
见汪勇说的含糊,却也没有深究。
陈兵知道,那西门庆有官身,家中亦有些钱财,汪勇刻意回护一二也是应有之意。
便转移话题:“汪大人,王婆是如何死的?”
“年龄大了,被拿到县衙时受了惊吓,本官判杖二十,入狱三年。谁知待了没到两个月,便病死狱中。”
“如此年龄,只杖二十便没了性命。”
“杖二十只是给百姓看的,其实已经交代过,做个样子而已。”
“其子在诉状中称其母死时,身上有伤,并非病亡。”
“本官有善德药房庞大夫的诊断证明,是心竭而亡,并非受刑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