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李师师之间,不让两人发生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再想到这次的刺杀案,脑中纷乱不能入睡。
正迷迷糊糊间,听到那巨大的卧床上响起淅淅索索的声音。
过了片刻,一阵香风袭来,还带了些温暖。
耳朵边痒痒。
“陈兵,师师睡不着,想跟你说说内奸的事儿。”
本来陈兵还有些激动,听到此话,又想到身边还睡了个李花羽,才按捺住躁动的心脏。
“你说。”
“师师这样很不舒服,咱到床上去说吧?”
陈兵把声音压到最低:“师师,你是不是想...”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算了,就知道你会瞎想。”
陈兵暗中翻白眼,是你他么让老子瞎想的,还上床去说,上床用啥去说?
本来睡在地板上女侍给打了地铺的,两层的褥子很是柔软,陈兵躺的并不难过。
下一刻,陈兵就很难过了。
他没想到,床是不上了,可李师师那软软的身体硬是挤到了他的地铺上。
深夜微风清凉,温度适中,陈兵虽然和衣而卧,因天热没穿多少。
李师师更是薄滑的绸衫,两个身体一碰,便互相感受到了彼此的体温。
陈兵心里一荡,这传诵古今的美人,终于上了老子的床。
虽然他现在啥也不能动。
“别瞎想哈,师师跟你说正事儿呢。”
陈兵暗自摇头,哪有如此说正事儿的。
“师师身边有三个...朋友,陶昀然你认识,他是从出道就跟在我身边的,已近十年的时间,给了师师很大的帮助,从未有过贰心。”
陈兵身体不敢稍动,心思却上下翻腾,李师师如此说话,软软的身体不算,耳朵边软糯的声音,吐气如兰,哪里还有琢磨案子的心情。
“第二个是李士兰,与我亦师亦友,是她带师师出道,里外奔忙,才成就了今日的师师。”
“第三个是肖巧儿,是师师的助手兼替身,如果师师或有不便时,都是她来救场。”
李师师诉说着,不时还加了些肢体动作,陈兵则专心在练气功,就是屏气静心的功夫。
自己说了半天,陈兵一个字都没回应,李师师用手戳了戳他。
“哎,陈兵,你在听吗?”
陈兵好悬鼻子里没蹿出血来,这纯粹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