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林机玄快速赶去查看江晟的尸体,免得再生出别的岔子。
江晟是上吊自杀的,死状凄惨,脸色憋得苍白,旁边一张遗书写满了自己对江薇的愧疚,字字泣血,看得江父江母直吐血。短短两日,他们先丧女,后丧子,后半生的盼头如薄雾似的,被刺目的太阳一照,散了个精光。
林机玄找了个机会,请王袖看了一下,王袖说:“这人的魂魄被锁住了,招不出来。”
“被锁住了?什么情况会被锁住?”
“用魂魄来做交易或者直接献祭给了什么,这是主动被锁,还有一种被动被锁则是被强制圈在了哪里,最残忍的是魂飞魄散,魂魄都不在了,自然也就招不到了。”王袖解释说。
林机玄还要询问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吵闹得厉害。
他推开门,看到本该入睡的僧人们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全都向院门汇聚过去,他随手拦了一个一边穿衣服一边赶过去的僧人,问道:“怎么回事?”
“怀悟长老要和飞燕师叔祖辩经了!”那和尚匆忙把袖子套上,挣开林机玄的手,说,“去晚就没地方了!”
林机玄一怔,心想这半夜三更,寺庙里又出了这种事情,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辩经?
贺洞渊逆着人流找到林机玄,说:“真是稀奇,怀悟师叔居然会主动请人辩经。”
“怀悟大师是金刚院那位吗?”林机玄事先看过法明寺各执事长老的名单,“也是延明的师父?”
“是,”贺洞渊握住林机玄的手,担心寺庙里一拥而上的僧流把他撞到伤着,亮着眼睛,唯恐天下不乱地说,“他的性格和我二叔叔的性格如出一辙,看他们辩经,嘿,简直是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