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凝视的坏学生,臭着脸说不出话,但好像也不认错。
苏折站起身上前,嗓音淡然,却字字铿锵,“我需要个合理的解释。”
闫观沧:……
妈的,现在到底是谁罚谁。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禁欲矜高,就是这张脸,这是这股子清冷劲,越是这样越是有人想将他从高岭上拉下,也正是对方如玉如松,淡然清雅,那些荤话才让男人无法在人面前说出口。
苏折目光坚毅,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先生。”
这一句直接表达出了他的不满。
闫观沧喉结滚动,迈步想要往浴室走,苏折上前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要是不说,我就当闫总在羞辱我。”
闫观沧看着过来的人,实在受不了,身上像是有火在烤一般,嗓音沙哑暴戾,“劳资他妈想看你大腿。”
苏折瞳孔一缩,下意识退后一步,“什么?“
闫观沧一时间脸红脖子粗,耳根通红,龌蹉的心思出口,看着对方那双清雅眼眸中的惊诧和不可置信,一时恨不得消失在这,直接迈步进了浴室,门“哐”的一声合上。
苏折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傻眼,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眉宇紧皱,面上是少有的失态,随后匆匆离开。
苏折回到房间将西装换下,去浴室冲了凉,随后穿着浴袍出来,头上罩着毛巾坐在床上,一双长腿撑在地板上,发尾未擦干的水珠低落,眼镜放在床边的柜子旁。
之前闫观沧醉酒的那句喜欢,居然是真的。
苏折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心乱如麻,说不出的滋味。
至少他从未往情爱方面想过,也从未想过去碰。
至少想起所谓的情爱,眼中便是母亲狼狈倒在地上的场景。
哭着跟他说,没了,都没了。
母亲说着钱没了,但苏折却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们以前的家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痴情者痛苦的活在流言蜚语中,出轨者和第三者过的逍遥自在。
那对狗男女动了手,而母亲为了守住他们两兄弟的利益,怀里死死护着这些年的家里的积蓄,但到头来也没能如愿。
在他心中爱情也许真的很美好,他讨厌爱情里没有道德底线的不忠者和不知廉耻的破坏者,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苏折呼吸突然沉重了些,他当时看不透的,现在也依然看不透,因为永远有人为了爱情飞蛾扑火。
苏折不会嘲笑他们去,只会觉得他们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