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眼眸凝视着公文包,心中杂陈。
他原本以为闫观沧会暴怒,情绪不受控制,像往常一样发脾气,但自从闫观沧出现起目光就从未落在过他身上。
车辆到达目的地,苏折没有动。
闫观沧嗓音沙哑,“回去吧。”
苏折:“对不起。”
闫观沧没有回答,“天不早,回去休息。”
苏折手紧握,“对不起。”
闫观沧咬牙不看他,问他生气吗,他气得恨不得把苏折脖子咬断,他想问问他的感情是不是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如果他说出跟苏折一样的话,对方会不会像他一样难堪,伤心。
但想想又算了,谁让他死皮赖脸的喜欢人家。
过几天他气消了,这事也就忘了,犯不着发脾气把人吓到,本来就没成,现在那股气下不去,他以前随性惯了,苏折再待下去,保不住做出什么来。
见人不动,闫观沧皱眉,长臂一伸将人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苏折嘴角苦涩没有动。
闫观沧开口撵人,“不走要我送你上去?”
说完就后悔了,闫观沧目光飘忽了下,司机也糟心的闭了闭眼。
别说了老板,瞧你这张嘴啊。
谁知苏折瞧着他点了点头。
闫观沧有些傻眼,苏折也没再纠结开门下了车,“走吧。”
男人怔愣在那里,司机看着都恨不得拍大腿,多好的机会。
最后实在忍不住,“闫总,去啊!”
闫观沧没在意司机的口吻,看着等在外面的苏折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到了苏折家里,闫观沧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单人沙发上。
看着房子里的装饰,灰调的简约风,东西不多,但整体性和给人的观感极强。
苏折端着红茶过来,坐在不远处一脸正色。
“今天的事是我口无遮拦,但我本意不是那般,希望闫总不要误会。”
闫观沧干巴巴应了一声,“哦。”
苏折:“闫总还在生气?”
闫观沧别过头,“没有。”
苏折:……
明明就有。
苏折站起身来到闫观沧面前,“今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可以给闫总补偿。”
闫观沧觉得没必要,虽然现在心情差到了巅峰,但过几天就忘了,“不需要。”
“需要。”苏折:“我在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