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是肯定不会破产的。
云丛霁也算从大学时期就开始在商圈里摸爬滚打,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他重新将资料收了起来,说道:“好了好了,现在是我们大干一场的时候了。这样吧,明天是周五。周五大家都会早早下班回家,不如我们就明天开始实施这个计划吧!”
众人没有意见,初寒霖甚至还开始跃跃欲试。
因为他想玩一票大的,其实他早就想这么玩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一是怕挨抽,二是怕自己这么做,他的小池会跑掉。
这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他想做的都做了。
池谨轩看着他动不动就笑一下的表情,有点害怕,问道:“你莫名其妙的笑什么呢?”
初寒霖道:“没什么没什么,那我们明天在你家门口见了。”
几人开完会便各自散了。
不过可以想象,估计他们今晚大概都睡不着了。
毕竟他们也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除了初寒霖,谁也没搞过那么大手笔的动静。
第二天傍晚,云家所有人下班回家的时间。
初寒霖在云家大门的入口处,摆了满满一地的玫瑰花。
这时恰好云家第一个下班的人回来了。
云伯干乐呵呵地看着初寒霖,问道:“ 哟,大侄子啊!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开始摆地摊卖花了?”
初寒霖天生脸皮厚,说道:“大伯父,您这是取笑我呢?您不是都知道这事儿吗?我追小池追了那么长时间了,他一点回应都不给我。我爷爷又开始催我相亲结婚了,我今天就让他给我句痛快话。他要是再不接受我,我可就放弃了。”
云伯干乐得看热闹,也不回家了。
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就这么等着。
后面又有人回来,这次回来的是云仲坤。
这件事他还挺乐意促成的,脸上带着笑对初寒霖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多劝劝他的。”
旁边的大伯父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哎呀,弟弟啊,你可别这么说啊!你家老二要是想同意不早就同意了?既然不同意,那就是心里肯定有别人。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秋秋的亲爸到现在也没露个面。是不是他心里还想着那个男人呢?”
云仲坤就开始生气,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陈芝麻烂股子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行吗?”
云伯干悻悻地地了嘴,远远地又有一辆车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