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搜”，随即低头看着顾明辉，非常专业的开始了突击审讯：“顾先生，你应该能猜到的，我们既然是拿着双令来的，那就一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告诉我，周小慧是不是你杀的？”

“小慧？她......她死了？”顾明辉脸色骤变，表情无比惊诧，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婉凝冷哼道：“昨天晚上八点半到十点钟之间，你在什么地方？”

“我......”顾明辉神色一僵，说不出话来。

天域水岸的事情，绝对不能说。

天域水岸本身就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牵扯的大人物更是数不胜数。

他要敢暴露里面的隐秘之事，不管是那位传闻中手眼通天的幕后老板，还是在那里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的某个大人物，都是直接就会送他上路。

还有汪先生和方先生他们三个。

一旦顾明辉说出自己与那三个人在天域水岸秘密会面，以那几个人敏感的身份，必然会引发一些流言蜚语，甚至是上面的介入调查。

这种对普通人来说不痛不痒的事情，对汪先生他们那种官署要员来说，却是很有可能前程尽毁的。

顾明辉要是敢说出与他们会面之事，整个顾家都得灰飞烟灭。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陈婉凝的语气越发眼里：“顾明辉，我这是在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最好是别犯糊涂！”

顾明辉脑子嗡嗡作响，CPU都已经转到了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