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里外不是人。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想一走了之,但唐朝朝是何等性格,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女。
唐武肯定也是小心眼。
再给他们二人扣上个里通外敌的帽子,那还要不要活了。
“他娘的,临到老,从一寺方丈成了大头兵。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戒烟,我当时怎说的,这钱可不是好赚的。”
“嘿,你倒怪起我来了,是谁听了朝安公主给土地,双眼都冒绿光。
现在银子咱们都没敢去拿。
人财两空,我说走,你说走不得。
这才当了兵卒。
别让我再看到那些西戎畜生,非打死他们不可。”
要不是唐武早有防备,根本不相信西戎来投一直提防着。
这些人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再溜。
应该是没找到机会。
唐武本不想就此放这帮人离开,但塔塔烈开口。
若他们敢动这些人,西戎铁骑瞬间兵临城下。
康健帝得知后,下了命令才放对方离开。
苦的是那些无险可守的百姓。
西戎曾多次杀入过康国,最后皆因为城池难攻,最后被一点点的拖垮,再被驱逐回本土。
可对于康国,每次损失都是灾难性的。
田地房舍被烧毁,青壮俘虏充当奴隶,女人被抓走,老幼尽杀之。
屠戮劫掠,是西戎的惯例。
临王牵着马在前面走着,康健帝看着前方淮城,兵甲如林。
“弟,曾几何时,你有没有怪过我?”
并没有称呼朕,这句话,是一个当大哥的对自己弟弟所言。
“臣不敢。”
“是臣,不是弟,那就是怨恨过,我知你所想。
可你不在此位,不知其重,对于任何威胁,都应扫除。
别怪哥,这是咱们慕容家的命。
也对,你若是不恨我,又怎会至今仍一人,孑然一身呢。”
慕容临紧了紧缰绳。
“我知道,其实我从来没觊觎过那位置。
身在皇家,佣兵数万,被猜疑也在情理之中。”
“再帮哥这一次,好吗?”
“好。”
康健帝露出笑容,感叹道。
“都以为坐这位置,享天下之福,可为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