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个年纪最小的弟弟。
桑窈坐在了桑茵玥旁边,桑茵玥瞥见桑窈头上的盘花簪,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道:“小呆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桑窈哼了一声,得意道:“你再骂我小呆子我就告诉我爹。”
桑茵玥瞥了眼一旁正在跟自己父亲说话的桑印,一时梗住道:“就知道告状。”
她顿了顿,又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喜欢谢韫这件事说出去?”
桑窈鼓着腮帮子,十分不服气道:“你是大嘴巴,你看有没有人信你。”
桑茵玥又哽住了。
桑窈高兴极了,她这破嘴终于有点用了。
“我就说,你看有没有人信我。”
桑窈:“你敢说我就告诉我爹。”
“……”
饭桌上推杯换盏,但他们大人说话自是没有她们小孩插嘴的份,桑窈闷头吃饭,直到大伯又再次提到她,“只是可惜了窈窈的婚事。”
桑印扫了眼桑窈,继而道:“可惜什么,不过是个侧室,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幸而此事发生在这个时候,要我说,这谢韫抓得好。”
大伯道:“不过此事也是怪异,你说谢韫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对付五殿下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陆廷行事如此猖狂,对皇位觊觎的如此明显,谢韫哪能容他。
“不过他这时机倒是挑的好,正好也予了你方便。”
桑印闻言点了点头,捏着酒杯,靠在椅背上,端着架势一本正经道:“嗯,我同谢韫确实说过几回话,那孩子性情沉稳,是个可造之材。”
桑窈捧着饭碗,她爹看起来又要开始吹牛了。
被关了好几天没吹牛,显然是憋坏了。
桑印清了清嗓子,姿态拿捏的非常高,道:“我同他也颇有几分渊源,这孩子帮我也不足为奇。”
桑窈尴尬的听不下去,但他爹却越吹越起劲。
直到祖父叹道:“没想到清知你还有这一层关系。
”
桑印不甚在意道:“这种小事说出来做什么。”
祖父又试探着道:“过几天就是廷式,也不知这晏和这孩子能不能考出个名堂来。”
“听闻谢韫当初就是翰林院出身,在大学士陈坷面前颇为说得上话,万一这孩子进了翰林院,清知你也多操心操心。”
桑晏和是桑窈的兄长,上一次考的非常糟糕,这么久了也没考出什么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