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唱歌什么的?”
“都不是,我只是在娱乐公司里上班。”沈重城非常“谦虚”,还不忘夸一把自己的老婆,“我没有鸡崽儿那样的天分,演不了戏的,唱歌更是难听。”
“鸡崽儿唱歌也难听啊。”谢父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己的儿子,“像他包里那两只鸡叫的一样。”
谢予安“……”
“鸡崽儿唱的也没你说的那么吓人吧?”谢母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不过鸡崽儿确实有演戏的天分呢,他从小就爱演戏,在我面前演就算了,他还特别爱陪别人一起演,就小时候你们也玩过的那种过家家,扮演新娘新郎爸爸妈妈的那种——”
沈重城附和地点点头,他唇角保持的微笑是精心练习过的完美弧度,不过此刻却加深了一些——可不是吗?谢予安小时候就是他的新娘啊。
然而谢予安却笑不出来了,他似乎知道了谢母想要说什么,可是他没来得及开口阻止谢母,谢母就把剩下的话都说出来了“胖虎啊,你都不知道,鸡崽儿小时候给咱们全小区的小女娃都当过老公呢。”
谢予安!!!
沈重城???
沈重城的微笑保持不住了,僵在唇角。
“后来他觉得当别人老公没意思,就去给小男生们当小老婆去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谢母哈哈笑了起来,谢父也在一旁点着头笑。
谢予安“……”
谢予安都感觉沈重城在桌底下偷偷牵着他的手已经僵住了,他现在甚至不敢转头去看沈重城的脸色。
“不过他最爱的应该还是你。”谢父喝了一口鱼汤,替谢母补充道,“你们搬家以后,那段时间电视上在放抗日战争剧,他就整天哭着说他老公去打仗了,要是回不来怎么办?还问我和你阿姨,说他是不是要守寡啊。”
“唉,从小戏就这么多。”谢母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自己儿子,“难怪死活要进娱乐圈演戏。”
沈重城摸着谢予安的手背,意味深长道“原来……鸡崽儿那么喜欢我啊。”
正如谢母所说那样,谢予安小时候戏非常多,他自己爱演就算了,还非得拉着别人一起演,还要正模正经地念台词,就比如他们喝雪碧交杯酒的时候,小谢予安就蹙着眉抿着小嘴,一本正经地说话,还把台词念错了“夫君,饮下这杯合斤酒,你我便白瘦不相离。”
沈重城识字比他多,就纠正道“是合卺,第三声,后面那句是白首不相离。”
“噢,那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