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冷冰冰的脸上隐有一抹惊喜:“先前没听说,怎么你的马骑得这么好?”
何嘉瑜脸有得色,娇嗔道:“先前殿下也没带过我们骑马啊,母妃您说是不是?”
太子妃笑得和蔼可亲:“我也不知道嘉瑜的马骑得竟然这么好,正好,等会儿你教清儿和阿薇两个,让瞻儿教善祥。”
何嘉瑜先是愕然,然后脸抽搐着,勉强笑道:“臣妾只是儿时骑过几回,只怕技艺生疏,教不好清扬和瑗薇呢。”
太子妃像是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不情愿:“我看你骑得很好,教她们两个绰绰有余,再说,还有内侍呢。”
何嘉瑜暗悔自己为了让朱瞻基惊艳跑过来讨了这个没趣,正想再说点什么推辞,就见秦雪怡带着二皇孙的两个妾——徐嫔、孙嫔走了过来,忙高兴地喊:“秦妹妹来了。”
见礼之后,秦雪怡抬起脸笑着说:“母妃偏心,光带她们几个来,都忘了我们,难道我们几个就不是您的儿媳吗?”
“哎,这你可冤枉母妃了,我们今儿个都是殿下邀请来的,母妃也是客人。”
听了何嘉瑜的解释,太子妃笑道:“可不是嘛,我们今儿个都是客。倒是你们怎么来了?”
朱瞻基说:“我让二弟带她们来的,正好我们兄弟也许久没有切磋了。”
随后赶来的朱瞻埈上前给太子妃施礼:“儿臣给母妃请安。”又朝朱瞻基、何嘉瑜拱了拱手,“见过大哥,小嫂子。”
“嫂子”,何嘉瑜羞红了脸,除开见亲那日,也就只有朱瞻埈最先叫嫂子了吧。
因为朱瞻埈来了,本打算告辞的朱瞻基又重新落座,兄弟两个陪着太子妃闲叙家常。
几个女人也不好走开,在另一张桌前坐下边说边等他俩。
徐嫔年纪尚小,性子活泼,在一旁看着何嘉瑜明灿灿的衣饰很是眼馋,坐下后就忍不住扯她衣角:“何姐姐,你这衣服真好看。”
孙嫔,孙柔月,当初本来是选给朱瞻基为嫔的,后来却成了朱瞻埈的嫔,虽都是嫔,可皇太孙的嫔和二皇孙的可差了一截,心里看皇太孙的几个妃嫔就总有些吃味。
听了徐嫔的话,她就抬脸在一旁笑道:“是何姐姐人好看,衣服才显得好看,你可别眼热,那衣服不是什么人穿都好看的。何姐姐眉目广深,身材又高挑,穿胡服才能穿出味道呢,你还没有长开,穿着不像样的。”
本来兴高采烈的徐嫔没有因为她这一句对何嘉瑜产生妒意,反倒眼泪汪汪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