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再多女子云雨,也没法解得那春药之力,最后就会脱阳而崩。
新帝因为不知收敛,荒淫无道,死在了女人身上,这样的结果,会令人联想到去年里洪熙帝的崩逝,想到他们父子均好房中之术,以至于马上风,想到还是他朱高煦才德兼备,武艺超群,有永乐帝之雄风,堪为人君。
想到这儿,朱高煦笑得更为欢畅,语重心长地对朱瞻基说:“皇上乍得天下,又有了拿下臣这样一件大功劳,过于开心也是有的,只是注意,不要乐极生悲才好。”
听了朱高煦的话,朱瞻基虽然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着了道,却也明白朱高煦没安好心,不过他并没有动怒,只是阴沉地看了朱高煦一会儿,将他看得忍不住低下头方道:“有劳皇叔费心,为朕如此着想,还献上那么多的美姬来供朕欢愉,不过想来要令皇叔失望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朱瞻基早已经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心里头惊涛骇浪,也不会让外人瞧出半点情绪。
他抬脚继续向外走去,冷冷地扔下一句:“朕乃天子,天命所归,可不会像个毛头小伙一样管不住自己,只怕皇叔今儿个的这番苦心要白费了。”
朱高煦给他服的是春药,这种宴客时宾主之间常用来加深彼此感情的东西,在私宴上并不少见,所以即使被人知道这事,多半也会误认为朱高煦是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不会觉得朱高煦在受降之后仍不怀好意,意图陷害于他。
他的皇叔,用上这样的手段,分明是想让他吃哑巴亏,有口难言。
他这会儿确实是有口难言,但看到跟着自己出来的唐辉,朱瞻基心里稍安,他打定主意不让朱高煦看出半分端倪,说完那两句话后,就若无其事地在朱高煦的注视下离去。
朱高煦看到朱瞻基似乎没有半点反应,几乎疑惑唐俊那方子出了问题,但侍卫已经在催,他之前曾被朱瞻基派去的人逼服了软筋散,行动虽然与常人无异,却连十几岁的孩童都打不过,只能乖乖听从。
想到朱瞻基的手段,让他先服了软筋散,再在宴会上出现,还同他表现出一派血浓于水、宽宏大量的模样,从而博得群臣一片赞誉,朱高煦心里就觉得怒火中烧。
唯有想到朱瞻基目前可能正在受着的煎熬,他心里头才会觉得略微好受一点。
朱高煦静静地坐在关押他的屋中,等待结果,等待新帝驾崩,军中哗变,天下对他人心所向的一刻。
走出朱高煦的视线之后,朱瞻基加快了脚步,并且低声对扮作普通侍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