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被那些枉死的百姓和将士的冤魂索命吗?!
谢老夫人最是嫉恶如仇,猛的一拍桌子连骂了好几声“畜生”,而苏阮更是面无表情。
所以人心一旦恶起来,真的是畜生不如。
谢青珩等到谢老夫人发泄完了之后,才继续沉声说道:
“归远伯的儿子一心想要为父报仇,直接将此事闹大,而刑部那边瑞王送去的证人里面就有当初造船的工人,还有那个验尸的仵作。”
“刑部那边把人直接送到了圣前,皇上勃然大怒,不仅将薄锡一家上下全部打入了天牢,还当朝怒斥了薄翀。”
“如今薄翀身上的尚书之位虽然还在,可是只要抓住了薄锡让他开了口,整个薄家都逃脱不掉。”
苏阮紧紧皱眉:“薄锡现在关在哪里?”
谢青珩说道:“刑部大牢……”
苏阮又问:“那这次刑部是谁将证人的事情捅出来的?”
谢青珩闻言抿唇:“不是刑部,是舅舅。”
“沈相?!”
苏阮猛的抬头,脸色惊愕。
那些人在刑部大牢,沈相怎会知晓?
谢青珩皱眉说道:“这事情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顾敏才说,舅舅之前一直在查一桩旧案,而这次指证薄锡的那个仵作当年曾经舅舅要查的那件事情,舅舅去刑部辨认别的人时将那仵作直接认了出来。”
“舅舅追问了几句,那仵作做贼心虚,就以为舅舅是在问两年前替那些押韵赈灾钱粮,后来沉凿南河的官兵验尸的事情,直接害怕之下招了出来。”
谢青珩说道:
“之前你给了我消息之后,太子原是压着此事,怕大皇子会借此事将他拉进水里,所以想要让施河出头,可谁知道舅舅会那么凑巧将事情捅了出来。”
“顾敏才当时就在现场,此事根本瞒不下去了,再加上薄锡那边的事爆了出来,顾敏才等不及施河出头,否则怕会落得个知情不报的罪名,所以只能将人送到了圣前。”
苏阮抬头说道:“也就是说,最后还是顾敏才和太子出的头?”
谢青珩点点头:“算是。”
苏阮眉心紧皱,心中满是疑窦。
她之前听祁文府说将证人送往刑部,而且提到了顾敏才后,苏阮就给了谢青珩消息,特地送信给他就是想要让他提醒太子,此事不要掺合其中,更别被施河利用了,让太子去当了出头鸟。
这个时候大皇子倒霉,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