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凤年……”
他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安阳王咂摸着嘴唇,他若是记得不错,那谢家和沈家是有姻亲的吧?
苏阮虽未改姓如今却也是谢家女无疑,她所做的事情多少也牵涉谢家,可之前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刚才,沈凤年都未曾在此事上多说过一句话。
而且刚才沈凤年跟南钰说话的时候,那口气好像是在暗指什么似的,他好像是在告诉众人,宫门前的事情是祁文府所为,而祁文府做此事是为了南家,而他也与南元山来往过密。
沈凤年图什么?
安阳王皱眉了片刻,有些想不明白。
瑞王好奇:“沈凤年怎么了?”
安阳王侧头看了眼不靠谱的大侄子,半点跟他探讨的心思都没有,就他这马大哈的样子,怕是他说一句转头这蠢货就能给他抖落出去了。
安阳王直接将心头疑惑压了下去:“没什么,就是觉得沈凤年今儿个有些安静的过分。”
没等瑞王继续说话,安阳王就没好气的看着他:
“祁文府刚才不是说了,良郴能够回府了,你不去接你的宝贝疙瘩,还杵这儿干什么?”
瑞王微张着嘴满脸愕然,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就翻了脸?
安阳王虎目一瞪:“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滚滚滚,我这就滚。”
瑞王被安阳王声音一震顿时气虚,只觉得之前被踹过的屁股和撞过脑袋都疼了起来,连忙便撒腿就走。
你行你厉害。
我躲着还不行吗?
安阳王见他一溜烟的走了,没好气的啐了一声,又在宣政殿门外站了一会儿,望向祁文府离开的方向看了看,这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算了,宫里的事情他也尽力了,该回去跟夫人交差去了。
那个徐阿蛮,几十年了还一个德行,就知道糊弄他夫人帮她出头!
……
祁文府被周连带着没去别处,而是直接去了暖阁外面的侧厢。
端看周连宁肯等着他一瘸一拐的走,都不敢让人扶他,祁文府就知道明宣帝动了多大的气。
进了那房内时时,明宣帝坐在榻边。
而隔了一道横廊和墙壁的暖阁那边,则是躺着昏迷的苏阮。
祁文府行礼:“微臣叩见皇上。”
明宣帝没让他起身,冷声道:“你还知道朕是皇帝?”
祁文府垂着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