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反应也是声明自己是一个前途光明的女明星,漂亮又年轻,有什么人配得上她。
可能会觉得她自我。
但她又很在乎粉丝喜欢她漂亮。在对喜欢她、帮助她的人这方面,她又莫名的很坚持。
尤逸思帮助她,她也会对她很好,甚至崇拜。
这个世界有很多奇怪的人,他们各自拥有在尤逸思的末世绝不会看到的性格,不像机械运转的流水线,不像麻木的工具人,不是面目模糊的。
资本家可能是有时候蠢得有点丢人的张栋国。
从事特殊工作的人也会和气谈笑,讲话幽默,像江展波。
年轻人有可能像宋眠张扬,林烈影自恋,小江内向。
是由这个色彩更鲜明的世界,从头开始塑成的。
尤逸思第一次对一个资本家存有改造的心,甚至是这样说:“你所拥有的影响力,可以让你做很多事而逃过惩罚,但从今以后,它不能用于此。”
“你的影响力也可以是改变很多人命运的转盘。”
她语气平静,“对于我们来说,要影响一个人并不容易,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可能要拼上一条命。”
“但你可以是一句话,一个行为,一种指向。”她道,“只需要这么简单,就会有很多人过得更好。”
张栋国愣愣地看着她。
她没再说话,慢步走到张栋国办公室的大鱼缸前。里面养的都是名贵的小鱼,尤逸思弯腰,透过水体的折射看见背后扭曲的巨大老板桌,再越过老板桌看见落地窗和窗外的大厦。
她随手捡起手旁一小把装饰用的砂石,顺着手指投进水里。
“你可以让它们沉下去。”
然后又在它们沉底之前,轻易地一把抓起来,湿漉漉地摊在手心里。
“也可以把它们捞起来。”
尤逸思平静道:“你可以做的有很多。”
“宋眠那么漂亮。”
“不要让女孩子觉得,漂亮是利刃,既可以扎向别人,又可以扎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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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军训基地,张栋国才像突然回神似的,说:“师父。”
尤逸思示意他说。
“别的,我暂时不知道赔偿宋眠什么。”张栋国挠了挠头,“但是她目前最大的烦恼应该是那个张力了吧。”
“就是那回在节目里被她嘲讽了几句,然后导致她被很多人黑的已婚男星。”
“我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