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温霖变成了一个大谜团,她找不到一丁点儿可以追踪的线索。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严展晴根本就不是萧茵的对手,不知不觉中,情绪已经被她带了过去。萧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细微的变化,接着在严展晴心中的某个东西被撼动了的时候目光一凛。
“温霖哥也一定没跟你说过他母亲的事情吧。”
她是对的,所以严展晴无言以对。
“严律师,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要不我们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嗯……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在洛杉矶打过的一场官司吗?当时你亲手将一个华裔女子送进监狱,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官司,也是第一次让对手败得彻底的官司,但那次却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记得她刚从法院走出来没多久,脑袋就被不知名的钝物重击了一下,袭击来得太快,她连行凶者都没有看清就陷入半昏迷状态,脑袋上的那道疤就是在那次袭击中留下来的,但这已经是万幸了,当时若不是被好心人所救,她怕是要在异国他乡丧命了……
猛地,严展晴觉得被一股刺骨的冰冷击中,看着萧茵越来越冷漠的表情,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说……”
“没错,你亲手送进监狱的那个女人就是温霖哥的母亲。”
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离耳边最近的地方爆炸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乱成一团。
“最后判决那一场,温霖哥也在旁听席上,所以他非常清楚你是怎么用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把他的母亲推向深渊的。所以严律师——”她眯起眼,像在盯视猎物一般看着严展晴苍白的脸,“你这么机智过人,一定可以推算出温霖哥为什么会去接近一个把他母亲送进监狱的女人吧?”
严展晴紧抿双唇,但是那些似乎从骨子里不断冒出来的寒冷却违背意愿地让她开始打战。
萧茵继续冷冷地看着她,这个高傲自持的女人现如今这般模样,她都快可怜起她来了。可是,她还是无情地给了她最后一击。
“听说……当时你出法院的时候,被袭击了,找到袭击者了吗?”
“……”
严展晴觉得冷极了,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父亲躺在冷冰冰的太平间里,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真的很冷呢。
“严律师,你看我,都没跟你说温霖这两天要干什么去。”萧茵忽然笑起来,有些羞涩,“今天是温奶奶的生日,所以交流会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