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些才好,不然就会被对方压下去,没有辩驳的余地。
显然苏折的突然回来把闫观沧吓了一跳,男人掩饰性的咳了咳嗓,随后坐直腰身。
但刚吃过棉花糖,心中带着丝愉悦,便也没在意苏折突然出来,并吓了他一跳。
闫观沧手中拿着竹签,“什么事?”
苏折一脸认真,“我刚才看见您喂弟弟吃糖了,狗不能吃太多糖,这样对身体不好。”
闫观沧开口想解释,“是它……”
苏折不给对方打断的机会,一口气说完 “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弟弟以后老了很容易得病。”
闫观沧脸一黑指着腿边的金毛,“是它自己非要吃。”
说着拿手扒拉了下他弟弟的狗头,“你说句话。”
苏折:……
金毛:……
你猜它为什么不说话。
金毛眼巴巴的看着苏折,就算他哥扒拉他也不出声。
也不愧是兄弟,嘴和他哥一样硬。
苏折看了眼一脸单纯无辜的金毛,看不出来是共犯的样子,对着闫观沧道:“先生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许久没被人说教过,让闫观沧有些不爽,“你在教我做事?”
苏折:)
我在教你做人。
但到底喂狗吃糖不太好,金毛不吱一声,闫观沧百口莫辩,气的直咬牙。
妈的,绿茶狗。
随后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把苏折给开了。
小插曲过去后,苏折将新买的风筝从包装袋里拿出,是一条红彤彤的硕大的金鱼,随后把风筝的控制器放到闫观沧手中。
“先生,咱们一起放风筝吧。”
闫观沧黑着脸,显然还在记恨着刚才的事,“不放。”
苏折上前轻声安抚道:“放吧,风筝我买的是最大的,那边还有比赛谁放的风筝最高呢。”
“嗯…我觉得先生要是放的话,那最高的风筝肯定的是先生的。”
轻飘飘的夹子音响在耳边,用语几乎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闫观沧被说的有些动心,但碍于面子还是没动。
苏折继续闭着眼睛拍马屁,毕竟社会生活这方面他满分,“要是先生不放,他们就算到晚上也分不出第一。”
说完这话,苏折都感觉阵阵心虚。
笑死,根本放不过大爷。
闫观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