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之前还是见过几个的。
那样的世家自然能人辈出,虽然商场利益上都有过闫观沧的接济,但实力却不容小视。
但凡是资本家就没有没有野心的,狮子的嘴巴从来不嚼草根。也正是因为如此,闫观沧的位置时刻被人觊觎着。
时间很快便到了下周五,苏折苦愁之际没有办法,只能装感冒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一路上还假模假样的咳嗽了几声,听上去十分虚弱有气无力的。
闫观沧听了皱眉,“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
苏折摇了摇头,语气坚强,“不用了,我想陪着先生。”
他现在身为护工,职责就是待在闫观沧身边帮助他生活,不说对方回闫家之后的情况会怎么样,单凭走路就会有诸多不便。
男人手指不自觉蜷了蜷,别过头,“以后少这样说话?”
苏折不解,“哪样说话?”
听着对方的好奇,闫观沧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随后声音中充满警告,“你自己说什么心里不清楚?”
“当然清楚了。”苏折:“我对先生说的是真心话。”
闫观沧本想趁机训斥对方的说话方式,但又被苏折三言两语返了回来。
见闫观沧不说话,苏折瞧着对方的面容,“先生不信?”
闫观沧没说话。
坐在前面的司机和保镖听着这小护工讲话都觉得耳根子酥麻,上车时看见闫观沧身边跟着人都有些意外,一开始以为是老板的情儿,后来才知道是护工。
但也只是一开始以为罢了,毕竟他们老板这么久也不见身边有人,不可能在眼睛突然看不见时候多了伴。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知心了,他们老板连人家面都不知。
虽然这护工长的真不差。
苏折往人身边蹭了蹭,语气真诚,“我是真心待先生的。”
婉转的声音响在耳边,根本听不出来是谎话。
料这小护工这么胆小,也不敢骗他。
不知是不是对方太过坦诚,让闫观沧有些无话可说。
沉默编排着腹词刚想开口说什么,下一刻就听对方问道:“先生,车里有多余的墨镜吗?”
虽然已经带了口罩,但还是怕一会到闫家有人把他认出来,便想问问车里有没有多的墨镜,戴上挡挡脸。
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今天该他倒霉呢。
他要做好十足的准备,不为别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