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教什么?”
女士:“当然把人追到手了。”
说着看了眼闫观沧的穿着,“闫总你会不会穿衣服啊?”
闫观沧侧眸看向身边人,女人明艳动人,此时正拧着漂亮的眉头,“都没法看。”
说着摇头不理解,“就解开这么几颗,看什么?”
闫观沧:……
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这女人会教他。
但就是几人的提醒,让他越发觉得心中对苏折的渴望越来越深,仿佛无底洞一般,没有边界。
此时一舞结束,苏折和舞伴说笑了几句,便往他这边的方向看来。
整个人站在那里琼兰玉树,风度翩翩。
“苏特助今天也跟你来了?!”
“好久没见苏特助了,还是那么有魅力。”
“闫总,你这苏特助有没有谈朋友啊,瞧着挺禁欲的。”
“但是我听人说越是看着禁欲的人,越……”
闫观沧皱眉,“什么?”
女人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下一刻闫观沧瞬间站起身,“你在说什么?!”
看着人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女人就知道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笑道:“听别人说的而已,不知道苏特助是不是这样。”
闫观沧从小家教严,家里管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极其讨厌肢体接触,不是没有性欲,只是不想和旁人亲近。
就是因为对方纯情和外貌极其不符,她们才会这么爱逗对方,毕竟闫观沧的长相瞧起来就觉得这个男人在感情方面要多花有多花。
苏折瞧见闫观沧从那靓丽美艳的万花丛中起身,迈步走了过去。
如果不知道对方的为人,任谁看了刚才那副景象,都会以为男人是个滥情的坏逼。
苏折走到人身边,“闫总。”
刚才女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闫观沧下意识不去看苏折,又怕几人转移目标对向苏折,冷声道:“走了。”
“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跟苏特助跳上舞呢。”
苏折面上带着银丝眼镜,一双眉眼清雅,对着那名女士抱歉的笑了笑,大有一副斯文败类的既视感,“几位玩的开心。”
话落,便跟着前面的人离开。
回酒店的一路上,闫观沧都有些心浮气躁,等到了房间,苏折站在门外有些犹豫不知进还是不进,男人没有让他离开也没有关闭房门的动作,苏折斟酌片刻迈步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