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都要当场胆裂魂飞,不敢再细想下去。
皇帝走到沈厌跟前,用眼神比划了一下。
他不由笑道:“你都比朕高了啊,此行可还顺利?”
“不成气候。”沈厌淡淡回道。
“还活着的就都带回来了,安置在地牢里,陛下可着人审讯。”
皇帝推开椅子,坐在棋盘前:“这些前朝余孽人散心杂、做不了什么大动作,却能一波生一波,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沈厌沉思。
皇帝示意他坐下,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你的身体还需重视。常意前几日告假回了家,你多有不便,最近便好好呆在京城休息一段时间。京城玩乐颇多,你忙碌这么多年,终于也能停一停。”
他看了眼皇城,有些感慨:“总算半个太平盛世,朕也不辜负先辈。”
沈厌答应了,脸上看不出情绪,说道:“我不用常意给我医治。”
“你这身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皇帝咂了口茶,有些感慨。
“这事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不想让常意为你看病,还有哪位医官能代替她......你们从小玩到大的,怎么还是这样合不来?”
这样的话皇帝几年间不知道说过多少遍。
两人不知道生了什么龃龉,认识数年,仍是淡淡的,表面之交都算不上,只是各自履行职责,不耽误正事罢了。
皇帝年龄见长,嘴也停不下来:“常意天生多慧,七窍玲珑的,难免敏感些,你比她年长,就把自己当哥哥,你们俩好好相处,知道没?”
沈厌修长的手指捏住杯壁,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平静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