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乱以及桌子,她有些不好意思。
婢女手上都端着漆盘,漆盘上是精致开胃的早膳,还有洗漱热水等。
婢女将早膳摆上桌,皎月便摆手让她们退下了,而后亲自上前伺候主子洗漱更衣。
风挽裳想到昨夜顾玦说皎月也知晓他不是太监的事,不由得问,“皎月,你看起来不到二十,那就是二十年前灭族之后出世的,你家人也在府里吗?”
替她穿衣的手顿了下,很公式化地道,“奴婢不是琅琊族的。”
“咦?”风挽裳诧异地回头看她,不是琅琊族的人却知晓顾玦的所有秘密?
“夫人若想知道什么,还是直接问爷比较好。”皎月又说,倒不是恼怒,而是好像觉得没必要说太多。
“你说的也对。”她赞同地点点头。
皎月没得到顾玦同意之前,怕是不敢跟她透露太多,而她若问顾玦的话,他愿意告诉她的自然会告诉她。
用早膳的时候,她顺便吩咐皎月,“皎月,你去帮我找一个糖罐子。”
皎月毫无异议地前去找了来,她将那颗糖莲子放到糖罐子里,存放起来。
皎月看到,不禁皱眉。
攒喝药的糖莲子?
是表示,很想喝药吗?
……
接下来,府里的人都发现了,他们的夫人不再是那个云淡风轻,淡然过自个日子的女人,而是开始有条不紊地打理着整个幽府,还亲自给所有奴仆准备即将就要穿得上的春衣夏衫。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爷忙朝堂之事,他们的主母管幽府的事,天大的事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不用再过问爷。
霍靖问她,她笑着说,“既然我心已定,自是要努力让大家接纳我、认可我。”
闻言,大家都笑了,笑得暧昧,她好半响才意识过来自己那般说等于是承认心许于他们的爷,不好意思地扭头走开。
※
转眼,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
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处处洋溢着和暖的气息。
舞坊也整理好了,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并取名为——醉心坊。
贴出招人的告示后,第一位进来应征的是舞坊师父这个位置。
风挽裳看着眼前这位沉稳冷静的女人,她名叫素娘,约莫四十左右,一袭淡雅衣裳,举手投足,包括气质都表示来头不小。
“台上这姑娘跳得如何?”她指向台上正在应试的姑娘,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