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沈夫子要是真病了,倒是也能找公孙给他看看。
“没想到沈雁真的是杭州人。”
两人边走,边议论,展昭问白玉堂,“会不会真的就是沈博涛?”
“可为什么要改名呢?”白玉堂不解,“而且……入太学不都是要考试的么?改了名字还能入学?”
“说起来……”展昭看了看趴在自己肩头睡得直打小呼噜的小四子,“他不是来刺探敌情的么?”
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瞌睡了一路,打从进门前开始睡,出了门还没醒,刺探什么军情啊……回去铁定要被殷候和他师父嘲笑了。
两人带着睡着的小四子回了开封府,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
展昭皱眉,“这药味这么熟呢……”
白玉堂看他,心说,你除了菜味熟,连药味都熟啊?
而此时,小四子突然抬起头,“唔?清热止咳血的方子……谁咳血啦?”
说话间,就见辰星儿托着个小茶盘,里头一碗汤药,正往后院走。
展昭一皱眉,自言自语,“不是吧”,说着,将小四子塞到白玉堂怀里,就往后院跑。
白玉堂有些不解。
这时,小四子瞌睡也醒了,揉着眼睛跟白玉堂打招呼,“白白早。”
白玉堂抱着睡糊涂了的小四子往里走,问辰星儿,“这药是熬给谁的?”
辰星儿小声将刚才吴一祸吐血的事情说了,还挺担心,“好大一口血呐。”
小四子抱着胳膊歪着头,“啊,果然咳血了啊,祸祸之前脉相就不稳,他不可以激动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小四子也看白玉堂,随后突然一歪头,“书院到了么?”
白玉堂无奈,可算是醒过来了,就告诉他,“已经回来了。”
小四子一捧脸,张大嘴……
白玉堂进了院子,就见展昭进了吴一祸的房间,房门口,龙乔广抱着一把软弓,正端详挂在晾衣架上的一幅画。
白玉堂走过去,就见正是他师父买的那幅林霄画的雪梅图,好么……踏雪寻梅变踏血寻梅了。他师父好不容易买到了一幅不赔钱的画啊……果然老爷子赔钱是正常的,赚钱是不正常的啊。
公孙正在院子里坐着捣药呢,白玉堂过去,将小四子给他,边问,“什么情况?”
边说,五爷边往里屋望,展昭站在床边跟坐在床头的红九娘聊着,从表情看,展昭似乎是松了口气,估计不是太严重。病书生这会儿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