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燥热起来,红透了——怎么说呢,唉,那样的事我怎样出口呢?我“咕噜咕噜”喝茶,一碗下去,又一碗。翁姆女人只在一旁急了,说喝慢点,姑娘喝慢点,瞧,你的脸烫得红起来了!
“嗯翁姆阿姐,不是烫的,是我有心思呢。”我突然这么胡乱地说了。
翁姆女人只朝我笑,“哦呀梅朵姑娘,你有什么心思,跟阿姐说吧。”
“当然,当然阿姐,我想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很快乐?”
有些暧昧、混乱和多余的话。翁姆羞涩了神色,低头不应声。
“阿姐,我想跟你说一个我的秘密,我心里也装着一个男人……我像那个……喜欢雪山一样地,喜欢着他……”
“哦呀。”翁姆答到,却一点不吃惊,她不认为那是秘密,“你们俩个早就应该是好好的一对儿。”翁姆笑笑地,眼神里仿佛跳跃着月光的影子。
“阿姐,你不会笑话我吧?我竟和你说出这样的话!”
翁姆却又含蓄起表情了,温情浅浅地荡漾起来。
我们的对话突然中断了。
蒋央,原本我想以此为引子,劝导翁姆。抑或,我的心思也如翁姆一样,盼望能在男人面前,把自己软化成柔弱的水,做一个真实地、被爱护的小女人,安静和细腻地生活。我总在感觉,有个青年,他像雪山一样始终雪亮在我面前。我一直就在幻想,我要做这雪山下的草地,或者草地上的经石,经文。我想只要这样,这青年将会千万遍地到来,踏草地,转经石,诵经文。
可是现在,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我在对翁姆艰难地说,“阿姐,那你呢?……那天拴在门口那匹大灰马的主人……”
翁姆急了,只回避道,“姑娘可别再说了!”
“嗯……”我的手就从衣兜里又摸出另外一个东西,“阿姐,这个&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