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换了也给哥们介绍介绍。”
“傅景的雌性你敢碰?”东图嘲讽一笑。
“操,当我没有来过。”
看着两人聊得正欢,沉鱼趁着东图的注意力被转移,看准时机拔腿就跑,冲进家里砰的一下关上门落锁,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喘气,呼吸平顺一些小跑到窗边。窗外东图站在大铁门外,好似知道她正在看笑着朝窗边的方向招手。
双手捏成拳克制住心头的烦躁,顶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凝视东图,她真的真的太讨厌这个人了,总是阴魂不散。
东图在外面没有站多久,没多会消失在门口。沉鱼松了口气却没因此放松警惕。她怕那个男人突然冲进来。午觉没有睡,洗衣服也时常注意客厅的动静,看电视声音不敢开太大,没过一会都会习惯性看看大厅的门和窗。
天彻底黑了,傅景还没有回来,沉鱼拖了把椅子在窗边,屈膝脚踩在椅子边缘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里。黑夜里忽然起了大风,星星点点的雨滴哒哒哒落到地上,没多会雨势变大渐渐成了磅礴大雨。
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晕黄的路灯之下。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走下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打着黑伞走到副驾驶,从里面扶着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下车。两人挨得很近,女人拦住他的腰扶着向里走。
沉鱼站在椅子上趴在窗台探出头看向大门。路灯打在男人的侧脸,那张平凡的面孔不是傅景是谁。跳下椅子走到玄关穿上穿上短靴,拿出下方柜子里的黑伞,打开门走进雨幕。
哪里来的女人,居然敢抢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