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如果按你说的,你跟死者是朋友,是不是他跟你约好在某个地点见面?”
桔年的头摇到一半,想起了对方的警告,正想回答,黄警官的手机响起。
“你等一会,我去接个电话。”黄警官走出了小房间。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当黄警官再次坐到桔年对面时,脸色明显比上一回凝重许多。
“巫雨杀了人你知道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桔年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林恒贵死了?”
“你认识林恒贵?”黄警官眼神变得锐利。
“我在那一代生活过几年,附近的许多人我都认识。”
“那你也知道林恒贵住在哪里?今天早晨7点20左右,附近医院接到要求出动救护车的匿名电话,在那个时间段你有没有经过他的住处,看到了什么?”
桔年终于抬起头正视对面的人,她已经大概猜到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没错,是我打的电话。”
“你怎么发现受伤的林恒贵?据我们向附近的居民询问,7点走右有经过他的商店门口,卷闸门还是关得好好的。当然,事实上门的锁已经被破坏了,但是一个人如果没有靠近那扇门仔细观察,必定不会发现这点。你跟林恒贵来往并不密切,为什么会在大清早去拉他的门?”
黄警官的置疑并非毫无道理,桔年知道自己只有据实以告。
“我去找我的朋友巫雨,我担心他会跟林恒贵起冲突。”
“也就是说你知道是巫雨对林恒贵实施抢劫的?”
“他没”她想说,巫雨不是抢劫犯,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然而,在一个外人眼里,在一个警察的眼里,他抢了林恒贵,甚至杀了他,这是事实。就像一个妓女为了什么出卖自己,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变得
别人不需要知道那些苦涩的前因和回不了头的艰难,他们只要结果。
“我不知道,巫雨没有亲口告诉过我他要干什么。”
“那你从哪里得知他的计划。”
“我猜的。”
黄警官发出了一声笑。仿佛对一个拙劣谎言的不屑。“你猜的?你猜到他要抢劫,而且猜到抢劫的对象是谁,地点在哪里,然后又准确的猜到林恒贵在门后流血将近死亡,再猜到巫雨窝藏在烈士陵园上面?”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任何一个人。然而这就是事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