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吧,就当看戏,看她们能编出什么样的花来。”
赵瑶影有些担心:“有母后坐镇呢,她如今本就疑心你对皇后之位有觊觎之心,只怕这次你如果拿不出证据,不能善了。”
孙清扬笑了笑:“那一日,跟着我的,可不只是桂枝,还有益静姑姑呢,虽说小宫女们都被打发在园子里采桂花了,也并不是没人在跟前,就凭她们,也能指鹿为马吗?倒是母后,本就有些先入为主,只怕被她们这样一搅和,更要认为我对皇后不利了。”
这边太后听了桂枝的话,已经在问:“你是大宫女,不守着贵妃,难道不怕她走路磕碰,会摔着吗?编出这样的谎话,狗奴才,就该重重地打。”
桂枝连连磕头:“那日贵妃娘娘让我们到园里采些桂花酿酒,所以就益静姑姑在她身边,奴婢寻了林美人她们出来,是跟在后面的,离着有几步,听不清贵妃娘娘所说也是有的。”
孙清扬听了还笑着低声和刘维她们说:“看来还不算太笨嘛,竟然知道真话假话掺到一起说,听起来,倒像是真的一般。”
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桂枝,神情有些悲悯:“先前福静走的时候,叫本宫提防着些你,本宫还笑她杯弓蛇影,认为你对皇上不过是少女怀春,一阵就过去了,想不到还真让她说着了,说说吧,是谁许了你好处,让你这样诬陷本宫?她们许了你什么好处,是说能帮着你得到皇上的宠幸吗?那本宫就在这儿告诉你,诬陷本宫的人,皇上只会要你的命,谁许了你好处,你也得不到。”
桂枝大惊失色:“贵妃娘娘,奴婢只是将当日情形回禀太后娘娘,并未说半句不利于您的话,您怎么会说奴婢诬陷于您呢?至于对皇上,奴婢怎敢有非分之想?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娘娘饶了奴婢的性命。”
她连连磕头,这次可比方才磕得重许多,等皇后喝止时,头上已然磕出了血迹,触目惊心。
皇后这会儿神情也有些不快了:“贵妃,事情还未查明,你怎可如此对桂枝说话,你这样一吓,她还敢说实话吗?”
孙清扬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实话?她要是说实话倒好了。臣妾只是可怜她被人利用,尚不自知,还沾沾自喜以为能够得逞。”
桂枝的脸上流露出一点后悔之意,但很快她抬起了头,看着孙清扬道:“奴婢绝无非分之想,方才所说,也只是奴婢当日所见,奴婢自问并没有对不起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可怜奴婢平日里侍候您还算尽心,别这样吓奴婢了。”
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