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试图回避蛇一样缠上来的司徒玦,然而抗拒的手总落不到正确的地方。
“你这算什么意思?”他义正词严。
再度这么近地端凝司徒玦的脸,淡淡的几粒雀斑散布在鼻子一侧的腮边,姚起云闭着眼也可以描绘出它们,那时她总笑着在他怀里喘气,说:“你就不怕把它们含化了?”
他还曾自私地想,化不化都无所谓,即使她长满了麻子和疤痕,没有这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也许在他看来,快乐会更轻易一些。
司徒玦呼吸他变得急促的呼吸,消融姚起云从来就不曾坚决过的抗拒。
“你还是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接来下的所有节奏都驾轻就熟,两具契合的身体,过去已经操练过无数遍。
当姚起云不再掩饰他的投入和快乐,司徒玦别着身体去吻他的脸,她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好女孩’看没看到过你现在的样子?没关系的,没关系,不过是下午,闲着也是闲着,你愧疚的话可以闭上眼,把我的身体想象出一张她的脸。”
姚起云僵了一僵,却没有退却,眼前仿佛可以勾勒出青春娇娆的身躯和中年男人缠绕着的画面,一如那些龌龊不堪的照片。这些想象每一次都可以逼到他发狂,他把司徒玦的身体用力按得更低,每一下都像是让她痛苦。
“闲着也是闲着?”他咬着牙,“司徒玦,你妈妈没说错,你就这么贱?”
司徒玦低声呼痛,又像最缠绵的呻吟。她说:“对,我就是这么贱,你看不起我,也没从我身上滚远一点,你不是一样的下贱?你不就喜欢这样的下贱?”
姚起云已经放弃了思考,最激烈的碰撞,他没有一点的怜惜,最好她被揉碎在这一刻,吞进肚子里,和他一起化成灰,那才彻底地属于他,再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在最癫狂的时候,他其实最是软弱,每一寸都贴着,绝望想要把她留在怀里唯恐这“下贱”的快乐终结。他疑心这是梦,害怕她又一次先于他清醒过来,便任由自己口不择言。
“怎么样,我比那个老男人要好么?”
司徒玦那时几乎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喘息着,回过头让他看见她的笑脸。
“你……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话音落下,强烈感觉到缠在他指尖的发丝被抽紧,头皮火辣辣地,身体的某一部分好像不在属于她自己,连灵魂都如同被激荡出体外。可是这部分灵魂是完整而牢靠的,欣慰地看着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