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更加挑衅的言语,让人气急却又血脉贲张,他冷峻的脸上露出凉薄而危险的笑意,下一瞬——更加有力地挺进,却让她惊喘得更急。
就是这般水rǔ囘jiāo融,分明是彼此含嗔带恨,却qíng不自禁地索求更多……晨曦初露,却照不见这片昏暗而激烈的缠囘绵战场。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已疲累到了极限,却仍qiáng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她便沉沉睡去。恍惚间,好似有谁温柔地替她盖上薄毯,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
从香甜的梦乡中幽幽而醒,日头已经过午,透过窗纱依然炽囘热而明灿。
丹离发觉自己身囘无囘寸囘缕,一起身,雪白的臂弯间滑下一块薄毯,露出身上激烈的qíng事痕迹。而双手间的金链仍在,却已从chuáng头解下。
她瞥了一眼,丝毫没有任何羞涩地,坐起身来,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术法之力。
原本浩瀚宛如海洋的力量,此时却只剩下游丝般的一道,在体内若隐若现,却在行至手腕处时,截然断裂。
这金环……她眯眼看去,唇角露出冷笑:这金链和手环,也是用迷金铸成,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只能见机行囘事了。
事到如今,她反而冷静下来,慢慢忍着身上的酸痛,着了中衣,随即坐到了梳妆台前。
jīng致而俏囘丽的面容,肌肤如平日一般晶莹,眼角眉梢却带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囘媚慵懒风qíng。她冷哼了一声,自己动手,梳了发髻,在盘中挑了一支南珠镶嵌的雀尾步摇,斜斜cha于乌发之间。
一眼扫过面前托盘上的十来套宫装,她挑选了一件鹅huáng锦祥银纹的缎衣宫装,又仔细斟酌,选了一条修竹玉色月华裙,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都觉得眼前一亮,绝丽光华难掩。
她感觉有什么不足,拿起眉笔,细细地描绘着,却不料,身后传来突兀的一句冷嘲。
“看你如此悠闲地画眉,完全没有一点儿沮丧绝望的迹象,真不愧是心狠手辣的天门之主。”
这嗓音很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