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折,“这段时间多谢师父。”
男人一脸深沉:“说什么报答之恩,日后你只要不把师父供出去就好了。“
徒儿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苏折:……
几日后,闫母带着苏折去了闫观沧的住处,虽然之前他有几次来送过文件,但现在再看还是会被这资本主义的大别野冲击到。
况且之前送到门口就会有佣人帮忙带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上司这豪无人性的住宅。
闫母一路带人到了三楼,敲了敲书房门 ,“观沧,妈妈来了。”
只听那道低沉又熟悉的声音说了声“进”,闫母带着苏折走了进去。
屋内装横虽奢靡但却无处不透着沉着稳重,落地窗半开,轻薄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的翻飞,好在是夏日,风吹进来只觉凉爽。
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身上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肩膀宽阔,常年混迹商界,光坐在那里便有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英鼻薄唇,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只是此时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被白色纱布所遮挡。
闫母带着苏折坐到闫观沧对面,也不绕弯子,“观沧,妈见你生活上不方便,特意派人找了位经验丰富的护工来。”
说着还没等闫观沧开口拒绝,便轻拍了下苏折的肩膀。
虽然共处五年,但面对上司苏折还是会不由紧张,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学习的夹子音技巧。
口中先含半口气,牙齿不相碰,夹住声音从嗓子发声,“
“闫总,你好,以后就由我照顾您。”
闫观沧:……
“闫总要是需要什么,可以随时吩咐。”
闫观沧:“苏折,你嗓子被门夹了?”
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