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也跟着发展,到地方自然有卖东西的,直接带钱去还省了搬行李的力气。
苏折也不再白费力气,跟人下楼去吃晚饭,帮佣们摆餐具的时候,他从冰箱里将早上取回来的蛋糕拿出,点上蜡烛。
苏折给人点蜡烛的时候面上不自觉出现了笑容,其实他也挺久没过过生日了,大概小学之后就不过了,但可能是过生日的气氛过于有感染力,毕竟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
嗓音中带着喜悦,仿佛他也是过生日的一份子,“先生,我唱完生日歌你就吹蜡烛许愿。”
闫观沧明显听出来对方话中的笑意。
生日对他而言没什么好过的,但没想到这小护工会为他这么高兴。
“知道了。”
苏折默默提醒,“先生,你许愿的时候一定要想好再许。”
闫观沧不解,一个愿望罢了,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苏折却再三叮嘱,“一定一定要想好再说哦!”
跟闫观沧不同,苏折是个较为迷信的人,其实他小时候并非如此,只是经过一些事后开始相信所谓的因果报应,所谓的祈福虔诚。
这份迷信也是他青春岁月里的一种寄托,精神层面的依赖,他只有信些什么,才会在这苦难的日子里看到所谓的盼头。
苏折:“一定要好好许,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闫观沧:“你信这些?”
苏折点了点头,“信。”
说着开始给人讲自己的经历,“我小时候参加同学的生日会,他的愿望就实现了。”
闫观沧见这小护工疑神疑鬼的觉得有趣,便问了一嘴,“他许的什么愿?”
苏折一本正经,“他当时许愿希望每天都有一百块钱花。”
一百块,对于每个小学鸡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闫观沧询问,“实现了?”
“实现了。”苏折:“他现在每月三千。”
闫观沧:……
每月三千可不就一天一百。
苏折上前一步,“先生好好许。”
话语中带着的不是恳求,而是有些娇纵的命令。
这一声听得他心痒,闫观沧喉结滚动,不耐烦道:“行,知道了。”
他要是不许,这小护工又要在他耳边磨。
但要说愿望,闫观沧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