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要给人下第四条规矩时,就听上前的人打了喷嚏。
闫观沧皱眉,“怎么了?”
苏折只觉鼻子有些堵,“可能是昨晚睡凉了,有些感冒。”
他没当回事,起身从闫观沧身上下来,穿戴好后找出闫观沧的衣物递给他。
对方从起来说话就带着哑意,估计昨晚也不是故意贴上来的,应该是睡冷了,想起昨晚对方的哼唧,闫观沧不再与人计较。
不论是昨天还是今天醒来后第一眼,苏折看着旅店房间都感觉极其简陋,洗漱好后突然想起昨天来时每个房间的房门上都有着自己的雅称。
苏折好奇地走出房间看着门框上侧。
“陋室铭。”
苏折:……
真房如其名。
两人用过早餐锁好房门,打算去临近山顶的辉德寺,上山路相较于昨天少了些阻力,苏折只带了一个包,另一个留在了旅店。
苏折牵着闫观沧一路上了山,见人面色没有昨天那么难看,估计昨天牵一下午牵习惯了。
这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爬了两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寺庙的影,苏折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夏天本就燥热难耐,现在上山又出了不少汗,身边也有不少游客流动,不论是上山下山各个都神色疲惫。
“亲爱的加油!咱们一定能爬上去的!”
“嗯!咱们情比金坚!”
闫观沧听出来了,不远处的两人是昨天的情侣。
苏折听见声音往旁边瞧了眼,小情侣好像是大学生,相约来祈福。
“还爬得动吗?”
一旁传开声音,苏折看着闫观沧,“可以,先生呢?”
闫观沧常年健身,不像苏折只坐办公室不运动,此时除了因为热微微出了些汗,看不出一丝疲惫,脸不红气不喘的。
闫观沧听着对方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沉,估计这小护工累得不行。
“回去吧。”
苏折忙牵着人摆了摆手,“
不行。”
闫观沧嗓音不耐烦,“太热,我不想去。”
他根本不信这些东西,去不去不所谓。
苏折却脚步未停拉着人往上走,“不行,咱们还没去祈福呢。”
闫观沧毫不在乎,“无所谓。”
“那怎么行!”
对方一向软绵的声音难得带了些斥责,闫观沧听了脸一黑,狗脾气上来作势要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