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起来。
对方眼睛看不见,上山是一大难题,苏折说的委婉,但不知为何对方神情还是有些变化。
闫观沧不是多敏感的人,他自认为用的语束没问题,上前主动牵了上去。
“先生走吧。”
闫观沧皱眉,他并不喜欢身体接触,哪怕是牵手也让他十分不自在,而且这小护工完全越了规矩。
抬手刚想甩开,谁知对方握上来他却是一愣。
“你手怎么这么糙?”
苏折没什么情绪变化,“小时候做活,时间门长了就这样了。”
对方说的风轻云淡,闫观沧听了心绪有些复杂。
以往在心中这小护工的形象太过娇弱,以至于让他忘了对方以护工给人打工为生。
手中粗糙的皮肤带着微凉,像似手磨在粗布上。
“你以前都做什么活?”
苏折想了想打算实话实说,毕竟扯谎还要圆,“以前搬过一段时间门水泥。”
“你搬得动?”
“当然了,先生,我力气大的很。”苏折:“一搬一麻袋,一搬一麻袋。”
话语轻松,好像在对方眼里不是什么事一样。
“先生,你要累了就跟我说,我把你拉紧点。”
男人沉默半晌,终究是没松开那只手。
夏日,下午四点的日头依然灼热,晒的人后背发疼。
一路上不管是上山还是下山的人都不少。
闫观沧听着身旁渐渐沉重的粗喘,“还走得动吗?”
苏折拿纸巾擦了擦汗,常年办公室坐久了,是有点缺乏运动。
“你要是累了,我背你。”
苏折一时间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话居然是从闫观沧嘴里说出来的,但对方眼睛看不见:背他两人估计要回到起点。
但苏折心里还是有些小自豪的,毕竟孩子懂事了,知道舅舅的辛苦了。
看了看前方已经露角的旅馆,说道:“不用了先生,马上就到了。”
闫观沧明显能听到这小护工话语中的笑意,仿佛十分开心。
又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地方,两人走进旅馆想要预订房间门。
旅馆风格古香古色的,店主看着苏折笑道:“你们真幸运,现在就剩一间门房了。”
苏折一愣,“一间门。”
店主:“没错。”
苏折刚才上来的时候听见不少人说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