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兴奋把他牵得又紧了些,闫观沧也不恼,就让人这么牵着,仿佛一直排斥的肢体接触也没有那么糟糕。
“哥,你俩亲过嘴吗?”
闫东临的话突然响在脑中。
苏折回头想说几句话,就见闫观沧面色爆红。
“先生,你怎么了?”
看人面色不对,苏折上前查看,“先生不舒服吗?”
对方靠过来,闫观沧红着脸面色有些不自然,嗓音僵硬,“没什么。”
苏折抬手抚了下人的脸,“先生热吗?”
闫观沧好像被烫了一样,脑海中回想起昨晚看见的唇,忙别过脸,“没。”
苏折叮嘱,“先生要是不舒服要说哦。”
闫观沧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乖乖让人牵着。
话落,苏折这才转头继续看猩猩。
动物园一日游后两人坐车回家。
路上闫观沧手机响起,苏折拿过递给对方。
“观沧哥是我。”
闫观沧:“谁?”
闫从智:……
苏折:……
是一点亲情也没有吗?
闫从智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冲动,“是我,闫从智。”
闫观沧听后面上突然有了些兴趣,苏折瞧了心中咯噔一声。
这坏逼笑的不像好人。
跟上次整那位老总时笑的一样。
闫从智说着一早想好的说辞,“自从上次家宴后我也好久没见观沧哥了,打算今天晚上去看看你,观沧哥在家吗?”
闫观沧面色平常 ,“在。”
“那太好了,我最近得了几瓶好酒,正好给哥带过去。”
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闫从智挂断电话后给旁边的人比了一个手势。
那人看着四十多岁,脖颈上有道疤一直延伸到下颚,嗓音粗犷沙哑。
“答应了?”
闫从智点了点头,“嗯。”
那人意外,没想到这么
容易,“他不会等着你呢吧。”
闫从智摇了摇头,“不会,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不会轻举妄动。”
那人听了这才松了口气,但也没完全放松,“记得这次好好打探闫观沧现在的情况,公司那边咱们也已经贿赂了个股东,只要把闫东临弄下去,之后票举你自然而然能掌权,到时候你父亲也就你动动手指的事情,就从牢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