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闫从智:……
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挫败后,闫从智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说的事情和对方想的完全是两回事。
闫从智精神疲惫地站起身,“观沧哥,我那边还有些事情先走了。”
“等等。”
闫从智迈出的步子僵住,眼中瞬间升起警惕,难道他露出了什么破绽?
转头看着闫观沧,试探问道:“怎么了,观沧哥?“
闫观沧面容严肃,一本正经,“他过几天用嘴过,几天是几天?“
闫从智:……
妈的,死gay!!!
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随便给了个回答,“明天,后天吧。”
说着快速跟人打了声招呼,匆匆去玄关换了鞋离开。
苏折在楼上待了两个小时,见时间差不多了,打算下楼去看看,先是张望了下,见没人便大胆地走了出来。
闫观沧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苏折:
“先生,客人是走了吗?”
听见声音,闫观沧笔挺的后背有一瞬间绷紧,“嗯,走了。”
苏折这才松了口气,在人身边坐下。
闫观沧舔了舔唇,难得有些紧张,一只手握成拳放在腿上。
闫观沧年轻有为,什么大风大浪也都见过,但谈恋爱这事却毫无经验,闫从智没给点明前倒也没觉什么,但说明后心中不知为何好像绷紧了一根炫。
紧绷没有一丝松动的余地。
也不知道这小护工什么时候用嘴,他得有些时间做些心理建设。
虽然心里建设这东西他从来没做过,但必要时期必要手段。
这小护工要是突然亲上来,他也得有些对策才行。
要是真亲了,他要做些什么……
这边的男人冥思苦想。
一旁的苏折转头看见对方的坐姿觉得有些奇怪,这种乖巧坐姿放在闫观沧身上有些违和。
“先生。”
闫观沧心中警铃大作,来了。
“嗯?”
“你是抽筋了吗?”
闫观沧:……
男人黑着脸“没有。”
苏折瞧了摸不着头脑,怎么又生气了。
晚间两人相继上楼,闫观沧还是像往常一样,上楼后直奔书房。
一双大手摸索着桌面,找到点读机后将搁置在一旁的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