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屹哭着,他说,“我只是一直、一直、一直,都没想明白,怎么我们就成了现在……现在这个样子?” 严塘没有接话。 他凝视着面前哭得悲凄的郭家屹,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感觉到几分索然无味来。 说来也很奇妙,被伤害的受害者已经走出怪圈,不再在意了,而伤害别人的施害者却还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