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来不及骂娘就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红色保时捷,刘凯希坐在车里,很臭屁地朝我们打了个响指:“宝贝们,收拾东西,跟哥走。”
“上哪?”我以为在做梦。
“Gohome。”
刘凯希的老爸是做金融的,至于具体业务用他的原话是:“Whocare?反正他一年出两次差,一次出半年,你们爱住多久住多久。”
“万一哪天你爸回来你又正好不在家怎么办?我们不会被当成贼吗?”秦大义觉得不妥。
“你就说你是他私生子,来认亲的,他会信。”刘凯希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也好,还能敲诈一笔。”我跟傅林森相视一笑,欣然接受。
从此我们就告别了木板床、水泥地板、随时会被大风刮落的破旧木窗以及肮脏得无从下脚的厕所。我们睡真皮沙发、吹空调、看家庭影院,生活质量大幅提升。唯有秦大义终日惶惶不安,为此我经常一边偷抽刘凯希他爹的雪茄一边安慰他:“小秦啊,既来之则安之嘛,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是‘莫使金樽空对月’。”傅林森一本正经地替我更正,顺手拧开了一瓶价值八千多的红酒,平静得像打开一瓶可乐。
当然,就算我跟傅林森再恬不知耻还不至于忘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很快刘凯希便有事相求了,他打开手机微信给我们看了眼女孩A的照片,也就是他本次的捕猎目标,然后又给我们看了眼女孩B的照片——A的好闺蜜。到时我们要做的就是负责把这个碍手碍脚的女孩B给灌醉,然后就可以一边凉快去了。
故事讲到这大概有人猜到了——是的,非常不幸,女孩A是张雨乔。
平心而论,张雨乔虽然即将年过三十俗称大龄剩女,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年轻漂亮活力四射。当晚我们约在一家KTV,前来赴约的小乔一头黄色大波卷长发,妆容妩媚却不风尘,一手iPhone5,一手LV钱夹,颇有微博上那些白富美的味道。
我分明记得她一开始是想给我们营造出一个文静矜持且富有涵养的小资女形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