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有关,并不是上古时代的制度更好,也不是那个制度出来的君王更加贤明。因为曾经做过部族首领远远不止那么几个人,只是这些受人崇敬的被后人称颂,甚至不断神化,这才成为“三皇五帝”,而且在后人编撰的典籍里,三皇五帝是等位为帝,一生就没有更改,直到死去,不存在撵走这么一说。
陆慜这个书读得糟糕,又对帝王毫无敬畏之心的人,反而提出了一条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路。
孟戚看二皇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大夫,你可能是对的。”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谁说傻子就没用了?
“老师曾经说过,即使是大字不识的百姓,也未必不能说出有道理的话,田地里的农人,可能比饱读诗书的大儒更懂得天时至理,乃至反省己身,通透处事。”
墨鲤说的话,陆慜没有听明白,不过大致也能猜到这是夸赞了。
二皇子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问:“那我能做那个揍皇帝揍大臣的人。”
“不行!”
孟戚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为什么?”
“你怎么判断一个皇帝或者一个臣子是好是坏呢,是听别人说吗?别人会不会蒙蔽你?是自己去看吗,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然而事实上连亲眼见到的都未必是实情。”孟戚兴致上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跟陆慜说楚朝推行过的善政变成怨政的例子。
二皇子头昏眼花,只听懂了事是好事,小人作祟就不行了,还容易被人误解自己,当即义愤填膺,气得不行。
“百姓怎么能这样呢?楚朝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吗?不能换一批知道好恶,不会人云亦云的百姓去帮吗?”
“……”
醒醒,皇帝不行能篡位,大臣不行能贬职,百姓你上哪儿去换一批?
二皇子沮丧地说:“看来我是揍不成皇帝跟大臣了,我连百姓都应付不来。”
墨鲤心有不忍,正要安慰几句,却听二皇子又道:“难怪我在朝臣之中的名声坏,孟国师的名声比我更坏,我原本以为像孟国师这样的人,应该人人敬仰青史留名才对,原来是小人当道啊!”
“等等你说什么?”孟戚惊讶。
齐朝现在的臣子根本没见过孟戚,知道的只是史书上的几行字,他们又不是锦衣卫,曾经被孟戚吓得魂不附体。
“哦,是这样。”二皇子认真地说,“太京的和尚道士特别多,每年都有一些所谓德高望重本领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