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人员不是?从来没见你退缩过。”
林冬的表情“唰”地沉了下来:“落咱手里的案子当然归咱翻,那是咱们的职责所在,可这是胡泽的案子,二吉,我把话放这,他不是没头绪,他只是不想担这个骂名你明白么?”
眉头微皱,唐喆学琢磨了一会,诚恳道:“他不是那样的人,组长,真的,我和他同学四年,我了解他。”
“人是会变的!”林冬的语气骤然犀利,“不管别人拜托你什么事,你首先得搞清楚人家的意图,他为什么上赶着大半夜敲技术起来加班核对指纹?不就是为了让你欠他个人情?别跟我说什么哥们义气同窗之谊,人家的目的是拿你当枪使!这都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手段!”
说完林冬忽然意识到自己话太重了,因为大金毛的情绪明显低沉了起来——伤自尊了。彼此僵持了一阵,唐喆学向后退了半步,低声道:“帮不了就不帮了,不勉强你,我去跟他说。”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说出去的话也没办法再咽下去,林冬再想往回找补也是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地立在原地。这股突然爆发的情绪从何而来,他不知道,也许真的是对胡泽有成见,又或者是感到威胁后的本能反应。
离开安全通道之前,唐喆学把住门框,回头看向逆光而立的林冬:“组长,我觉得有些事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不管翻谁的案子,都是在做对的事情,为了做对的事情挨骂,没什么可计较的……我明白,你是翻老付的案子翻伤着了,我保证,以后不管接谁的案子,都提前和你商量,你同意了我再回复人家。”
“二——”
“吉”字尚未出口,安全通道的门已然合拢。意识到唐喆学不愿和自己起争执,一个人躲清净去了,林冬反手撑住窗沿,无可奈何地释出口长气。
出了安全通道,唐喆学先去了趟卫生间,对镜做了番表情管理。林冬话说得再重,那也得是他们俩关起门来吵,绝不能让外人看出端倪。当然林冬也是为他着想,这点好歹他还知道,只是情绪不对,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中听。以往出去翻案,如果有人因此受到处罚,挨多少骂林冬从来不在乎,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有点保护过度的意思。
不过理解归理解,伤自尊了也是事实,这种情况绝不能再争执下去,各自冷静冷静方为上策。
等唐喆学回到办公室,胡泽见只有一个人进屋,已经料到了结果。笑着递上刚从洪也那混到的牦牛肉干,他绝口不提翻案的事情:“尝尝,洪也给了我一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