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好好地照顾那个可怜的姑娘。可是他却没有完全意识到,那些女人会用出什么样的心思和手段来对付她。
他是君王,他是男人,他是夫君,后宫那些起了可能有的不良心思的女人,都曾经是他的枕边人,在她们还没做出真正的罪恶时,他不愿意去把她们想得太坏,甚至为她们未曾做出的行动去进行威慑。
但是她不一样,后宫那些女人,所有阴暗的手段,在她这个已经失宠的妃子面前,是毫无顾忌的,是放大了的恶行reads;。但她也没有说出来,也许她想象落到那个姑娘身上可能的罪恶,也是放大了的。她不可能拿她的想象,去劝说君王,这听起来有些点是危言耸听。会显得她在君王面前把别人的心思想得过于恶毒,或者让她变成一个神经衰弱的受害狂。所以,她不能拒绝,也不好过多地解释。
那么就把这件事放风出去吧,那些有着不轨心思的人,一定会阻止那个新宠进入她的院子,因为这样就为她们下一步的侵犯增加了不方便之处。她要让那些魑魅魍魉自己跳出来,如果她们能够阻止那个姑娘进来,那么,她也问心无愧。如果她们行动了,依旧没有阻止那个姑娘进来,那么,她也能看出秦王驷保护她的决心有多大。
而今天他的行为,太过象一场兴之所致,而她,只能把自保当成第一行动了。
椒房殿也很快听到了消息,芈姝大为不悦,这日秦王驷来看公子荡的时候便与秦王驷道:“大王,我的媵女怀孕了,为什么要托给常宁殿?”
秦王驷倒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他手中正抱着公子荡,见芈姝质问,怔了一下道:“寡人觉得你宫中已经十分拥挤,且子荡还小,寡人见你时常抱怨,所以也怕烦了你,因此托了唐夫人。”
芈姝眼圈一红,笑道:“是小童性急了,原是宫中闲言,说大王疑了小童容不得人,因此才将季芈托于唐夫人。大王也是知道小童的,遇到这种事,岂有不着急的。方才是我言语失当,却不想大王原来是体贴于我才是这般安排。”说着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道:“只是大王虽是好意,我却不敢领。若是当真让季芈住到常宁殿,小童这名声岂不坐定洗不清了。”
秦王驷将公子荡递于乳母,转头看着芈姝道:“你多虑了,宫中从来是非流言甚多,岂能一一计较。”
芈姝上前,偎着秦王驷撒娇道:“大王,季芈是我的媵从,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且我身为王后,就算是其他的妃子怀孕,难道不应该也是王后的职责吗?如今大王置小童于不顾,反去让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