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干枯的粗壮枝丫,陈启为那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高大洋槐树,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他两折腾没了快三分之一的枝丫而默哀了几秒钟,火堆的火加入了新的树枝后已经足够旺盛,陈启只好将收拢起来的树枝铺在火堆旁边烤干水分。
雄子的牙口没有雌子的好,疣猪的皮比较厚韧,阿泽一边烤一边细心地将表皮剥下来,陈启看了一会开始绕着火堆旁边的草丛转悠,之前在树上曾看到一种略微眼熟的植物,在一堆枯草中唯一的一点绿色还是很显眼的,陈启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
陈启掂了掂已经有点枯萎迹象的藤蔓,叶子倒是还带着点绿,用力拉了拉,藤蔓齐根断裂,陈启额头不禁浮现几根黑线。将手中的藤蔓扔到一边,伸出爪子在根部的土地上扒拉了几下,泥土很硬,弄了半天只往下扒拉开几厘米厚的地。
阿泽一直关注着陈启的动向,见对方一直蹲在一旁的草丛中忙碌,看了看已经被剥完皮被烤的有点变色的疣猪,停下手中的动作凑到陈启的身边,好奇地问:“陈启,你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