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人打过招呼后便和阿泽离开了。
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角落处,一个眼角边布满皱纹的雄子静静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直到两人完全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范围才转身回了不远处的房子。
房间里铺着厚厚兽皮的石板床上躺着一个不足两岁的孩子,他的腿部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艾力喂他吃完米浆果后看到进来的雄子,忍不住皱了皱眉,“阿父,你去哪里了?怎么可以留阿言一个人在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在家里能出什么事?”
艾力眉头皱得更深,甚至带上了一丝厌烦的情绪。阿言不就是留在家里出事的吗。
“我刚才看见阿彰跟着阿泽走了。”雄子坐到火堆边,似乎是在和艾力说话,又似乎是在自然自语。
艾力收拾米浆果壳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