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速,最终……幺幺落到了河滩附近的沙地上。幸好地面柔软,幺幺在地上滚了个圈,叫了几声后,趴在了沙滩上。
白玉堂立刻检查它的情况,就见在左侧的翅膀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好在幺幺的鳞片坚硬,但这样还是留下了擦伤。白玉堂皱眉,又摸了摸幺幺的胸腹,发现并无其他地方受伤,才松了口气。
幺幺大概也是疼了,拿大脑袋蹭白玉堂,有那么点儿撒娇的意思。
这时,展昭抓着几枚弩箭落了下来,看到幺幺翅膀上的伤,眼睛也眯了起来。
幺幺不满地鸣叫了几声,站起来,甩了甩头尾,看自己的翅膀。
翅膀上还有血渗透出来,白玉堂拿了公孙给的止血药膏给它抹,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对龙有没有效果。
展昭看了看四周,河滩附近并没有人。
“是有人偷袭么?”白玉堂问,“感觉射箭的地方很远。”
“嗯!”展昭点头,“箭法很好而且内力深厚。”
“和之前射蛇到开封府牢房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白玉堂问。
展昭点头,觉得有可能,“幸好他没跟龙乔广似的学会利用风声掩藏掉箭破空的声音。”
白玉堂点头,摸了摸幺幺的脑袋,“不然刚才未必能躲得过这一箭。”
展昭拿着那几根弩箭看了一眼,就皱眉,将箭递给白玉堂看,“你看箭尾。”
这几只弩箭相当的奇特,箭杆很粗,可以理解为是用重弓射出的,箭的尾部翎毛很少,在箭的末端,有一个标记——三半的弥陀。
白玉堂皱眉,“这是程邦的军徽。”
“这样偷袭目的是不是太明显?”展昭拿着箭研究了一下,“是真的当年程邦用过的箭么?”
“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射箭的不会是程邦。”白玉堂说着,皱眉,“为什么偷袭幺幺?还是说想偷袭我们两个?”
“这几支箭根本不可能射死咱俩。”展昭也觉得偷袭有些没必要,又拿着那支箭看了看,“觉不觉得,从三头金陀的案子,引出来了当年程邦的旧事?”
“有人在引导我们调查当年的事?”白玉堂却是摇头,“可之前听了师父他们讲当年程邦的事情,事情已经结束,为什么还会有后续?”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手里的画卷,“目标是这画卷背后藏着的秘密?”
两人正议论着,忽然……远处芦苇荡里,大片的白鹭飞起,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白玉堂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