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美人今天竟然过来了。
他们俩之间没有说什么,老祖牵起俊美男子的手,跟他一起往外走。
男子白衣胜雪,一头银发如瀑般垂落,修长手指捏住伞柄,青伞撑在了他们头上。
他侧过脸,似乎对旁边的红衣女子说了什么,惹来一声轻笑。
风雪淹没了他们的身影,唯余那一抹红衣,然而在一片白茫茫的纷扬雪色下,那灼眼的颜色也愈发地浅淡。
小辈们纷纷感叹着绝美爱情,收拾着东西,谈论的事情渐渐从老祖的八卦转到了今天的课业上。
“老祖不愧是老祖,教的东西既厉害又很好用。”
“而且十分通俗易懂,我都不知道原来学法术这么容易的。”
“哎,我说之前那幻术怎么使不出来,居然是大叔伯备课的时候抄错字了!”
“也不能怪大叔伯,毕竟幻术这种术法没有专门的书册记载,一代代传下来,记错字难免。”
……
众学子谈论的时候,千家主急急而来,落在静思堂前,皱眉问他们:“老祖呢?”
众学子面面相觑:“刚刚跟……离开了。”
千家主似乎很急:“往哪边去了?”
大家一起指了一个方向。
千家主步履匆匆地追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家主竟然这么急……”
“莫非,又是下界那些妖邪出了问题?”
……
千家主匆匆赶到了紫琅阁,老祖住的地方。
他去的时候,千霜正在抚琴,商衍枕着她的腿,和声随意地吟唱着不成调的曲子。
那琴声清如溅玉,颤若龙吟,激昂处,慷慨之情勃发,低落处,使人心下一沉,细听,透露着闲适的意味。
千家主在远处站了一会儿,才听到尾音一颤,老祖施施然收了手。
他走过去,拱了拱手:“老祖。”
“下界出了事?”千霜漠然问。
商衍从她腿上起来,坐得端正了些。
千家主目不斜视:“是,最近妖邪似乎有意识地开始暴/动,杀了不少人。”
千霜沉吟了一会儿,闭目须臾,才道:“应当是妖主的分/身跑了出来,操纵了那些妖邪。”
“分/身?”千家主脸色一僵。
“我那时将它暂时封印在了下界的南极,照理说还有几日它才能出来。”千霜捏了捏商衍的手,眯起眼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