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迫于压力,要认真做功课,身为伴读,沈介、齐斌还有梁靖也不得不陪着一起。
这三人跟着齐晟做学渣做久了,别说本来就对学习不是很感兴趣的齐斌和梁靖了,就是原来的三好学生沈介,猛得一用功,也有些不适应。
他暗暗感叹了一句:真是由奢入俭难呐!
但再难,他们也得努力适应。
而适应最快的,不是原来的三好学生沈介,而是一心想要做六皇子跟着第一狗腿子的梁靖。
因为,他时刻提醒自己,要紧跟六皇子的步伐。
六皇子向东,他就绝不会向西;六皇子打狗,他就绝不会撵鸡;六皇子觉得太阳是凉的,那他就大夏天穿棉袄,哪怕中暑也会说“好冷”。
这只能说:舔狗的潜力,是无限的。
六皇子和他的伴读们集体在东五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却不知道,一股险恶的邪风,正悄悄吹向了隔壁东四所。
“爹,您把您宫里的人脉借给我用用呗。”
林渊觍着脸凑到老翼国公面前,顺便殷切地给自己的老父亲倒了一杯茶。
老国公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你要宫里的人脉干什么?”
林渊嘿嘿笑道:“这不是……儿子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能重新搏得太子殿下喜爱嘛。”
老国公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就像齐覃对齐晟知之甚深一样,老国公对自己的嫡长子林渊,那也是了解得相当的透彻。
如果林渊真有几分才能,他又何必非得扒在太子这一条船上?
还不是因为子孙不成器,他才不得不觊觎日后的从龙之功吗?
所以,对于林渊说自己有了重新搏得太子信任的主意,老国公的第一反应就是:“绝无这种可能,你还是消停点儿吧。”
他给两个儿子分家的时候,已经给长子分了足够一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财产,再加上他的私房钱,林渊根本就不用奋斗。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老国公清楚,自己这个大儿子,奋斗还不如不奋斗来得好。
“诶,爹,您怎么能这样看扁我呢?”
老国公语重心长地说:“儿呀,不是为父要看扁你,而是你本来就够扁。为父就算是想把你看圆,你也没那份材料啊。”
林渊差一点被自己亲爹气成河豚。
“我不管,反正你得把那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