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青年想要冲进去却被一旁的人给拦住。
“贸然踏入别人的领地,你想死么?”
“可……”
“浓烟而已,又没把房子烧起来。可能是傅队长的人鱼雌性在折腾。想去角斗场你就进。”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开口劝阻,那青年也不敢在动。傅景在地下城名声太响,决斗场百场连胜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黑车跑车从街头驶来在大铁门外停下,围着的路人向两边挪动将中间的路让出来。傅景从驾驶位下来看到公寓跑出的浓烟皱起眉,大步流向向家里走。一只脚迈上石梯大门突然打开,一抹粉色的人影跌跌撞撞从屋里跑出来,撞进了怀里。
纤细白皙的手臂红肿绽裂,满手都是鲜红的血。沉鱼眼眶里蓄满泪水,一颗颗珍珠落到地上,咬着唇委屈又害怕抬头凝视傅景。
“想给你做饭哪想到又按错了,好疼。”
傅景皱起眉看着触目惊心的手臂,沉默的将人拦腰抱起向外走。“我先送你去包扎。”
沉鱼可怜兮兮看向冒烟的房子,眼中流露出愧疚。“可是房子……”
傅景抱着她沉默走到铁门处,叫住刚才准备冲进去的青年,冷静开口。“请通知巡查让二队的人过来处理。”
青年突然被点名,木楞的点头。“好……好的。”
傅景抱着沉鱼放到副驾驶转身上了驾驶位,车速开的极限转瞬消失在街道转角。
车内,沉鱼收起愧疚和委屈神色镇定的将早上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傅景目不斜视开着车没有出声。疑惑转头恰好对上男人的视线,他的眼眼好似萃了寒冰,看一眼差点被冻住。周围的温度骤降气氛冷却下来,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了脑门。
沉鱼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刚刚的话。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男人不会是因为自己窥探到了他的秘密,所以心里不高兴?
“我不是故意……”
“你为了这种小事把自己弄伤,谁允许你这样做?”
“哈?”
沉鱼看着自己触目惊心的手臂,突然明白这男人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在生气,心里生出一丝小窃喜。
这段时间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不碍事,是药物作用才……”
“不碍事?”
冷冽的声音打断她的话。傅景幽深的黑眸中浮现出一丝怒意。沉鱼悄悄瞟了他一眼,打了个哆嗦默默的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