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留校观察一年。闵思齐的职务也全被撤销了……”
说到这儿他又稍作停顿:“老师特别表扬了你,换届之前,学生会就暂时交到你手里了。恭喜傅总,苟富贵勿相忘。”
“恭喜个屁!”唐祁镇气得锤他脑门,“学长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就算当会长有什么用?还有这几个人的处罚是不是也太轻了?就该让他们统统退学啊!”
“稍安勿躁,”傅研生朝他招了招手,“记过已经是很严重的处分了,要是毕业前没消除就拿不到学位证。特别是我们学医的,理论大六学士毕业,他有处分在身就没法再读博,走上社会就是个废人。”
“还有这种说法?”唐祁镇的口气软了些,“可我还是替你感到不值……”
费知白见状又故作高深地卖了个关子:“其实还有个原因。”
“什么?”
“徐代男一直被他爸打,休学后更加严重。我估计高同方也因此更加怨恨,校庆的想借助校庆和媒体帮他的小女友曝光吧。”
原本还神闲气定的傅研生听到这句话突然呆住,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会吧”。
唐祁镇也目瞪口呆。
空气突然安静,费知白觉得有些尴尬,不知何如圆场,索性摆了摆手:“我说完了,傅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听门砰一声关上,傅研生浅浅地叹了口气,疲倦地靠回床里。
“别想了,”唐祁镇有些埋怨,“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傅研生却倔强地摇头:“我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事。”
“话虽如此,可这样你只会更累。”
是很累啊。本以为读大学换了新环境后就能忘掉以前的事,可闵思齐居然阴魂不散地和他考在了一起,千方百计地刺激他、折磨他。每次接近崩溃边缘时他都无比渴望朋友、渴望倾诉。
可他不敢。
怕被伤害,也怕伤到别人。
所以他参加了很多社团让自己忙起来,也学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关起来;展示在老师同学面前的永远是最冷静得体的一面,暗地里却做着骇人听闻的事。
直到遇见唐祁镇。这只傻乎乎的小胖猫,谁不想欺负呢?
想到这儿他突然一笑:“还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大学八年不知道怎么过。”
他的声音很轻,就连笑声也听起来失真。唐祁镇赶紧走到床边,替他收好碗筷:“你睡会吧。”
他点了点头。午